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藏弓笑得肩膀颤,“多有纪念意义,你人生第一次婚礼就带来了七族的大融合,往后可抬着下巴说给儿孙们听了。”

郎驭语塞,“什么叫第一次婚礼?”

承铭说:“就是说搞不好以后还能有二三四五次,且看大祭司守不守得住你这位大将军了。”

郎驭抬脚踹,承铭斜着身子撞到了藏弓身上,藏弓搡开他,他又哈哈哈地歪倒在草地上。

笑够了,承铭问:“主君,小老板还没接受您呢?您也太菜了吧。”

藏弓拿眼睛翻他,苦叹:“全赖邱冷遇那畜生,驻颜丹吸纳了二宝的情感,他死了,二宝也伤了。”

郎驭说:“难道真像他说的那样,承载这部分情感的容器会跟着驻颜丹的主人一起损毁,再也不能恢复了?”

藏弓拎着酒壶,仰头灌下一口,“我也很想知道啊……”

这段时间二宝一直表现很正常,从慧人王宫回来之后也似乎没再为邱冷遇伤心,看见松鼠和黄牛还抱头大乐了一通。

他对藏弓也很好,事事都会想着顾着,时不时出去买菜,还会弄些当季的果子回来,或者捎上几坛好酒。

但藏弓知道,不一样了,先前好不容易追回来的那点情愫也随着邱冷遇的死全部崩盘了。

晚上还是郎驭睡堂屋,打地铺有些冷,承铭就去住了客栈,藏弓和二宝一起睡偏屋的大床。

二宝睡得老实巴交,两手交叠搁在自己的小腹上,藏弓就侧着身,借着点月色看他的睡颜。

都不知道多久没碰过了,一靠近就躲,饮血还得先放进杯子里,插根吸管慢慢嘬,斯文得像个大家闺秀。

却不知大家闺秀的身体里攒着一把邪火,尤其今夜拿到了那三千张龙阳秘戏图,匆匆瞥来的一眼印象怎么都按不下去。

此刻眼睁睁看着肉在嘴边,又香又软又甜,真恨不得抱在怀里搓圆捏扁,再吃干抹净,连片骨头渣子都不剩。

“二宝?”藏弓极小声地唤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