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抓叶从恒,他咬咬牙也就做了。
他要是真想杀叶从恒,绝不会是在这种时候光明正大的下手。
此时下手难道是嫌骂他的人不够多,太后不够恨他吗?
为自己做过的事担些骂名便也就罢了,没有作过的事情没有还要为此挨骂的道理。
太监咳嗽了一声,“不少人都说卫王是做了亏心事,才连夜逃出了城。叶大人的死亡时间跟据推算就是您离城前后,听闻您离京前还见了他一面。”
袁子昔想到那一日他与叶从恒最后一次见面,他面色白了白,“我,我只是与他道个别。”
这话说出来连他都觉得十分勉强,难以取信于人。
叶从恒死的这个时间掐的太好,让他一时之间竟是百口莫辩。
怎么会这么巧?
他前脚出城,后脚人就死了?
这么几日的时间足够一个屎盆子牢牢地扣到他头上,洗都洗不干净,袁子昔觉得喘不上气,两眼隐隐发昏。
他向宋越北哀求道:“相爷,此事我全是听您的吩咐,您可一定要保我。”
宋越北叹了口气,“罢了,我明日回丹阳。”
袁子昔见宋越北神色似乎略有不虞,他面露苦涩,“相爷,真不是我做得。”
宋越北一颗一颗捻着手里的珠子,“你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“不是我做的……”
寺外的湖水静谧蔚蓝,几只野鸭在湖面上惬意悠游,脚爪划开波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