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琤摇头道:“小黄甚是可爱,我对他一见如故,倒也不必苛责于它。”
玉鸾手指一个哆嗦,夹在筷子上的肉片掉回了碗里。
他好端端的,对小黄一见如故做什么……
阿琼干笑两声,富贵也干笑两声。
富贵说:“我来敬郎君一杯。”
郁琤一听,心说自己怎可让大兄敬自己?
他立马起身,人高马大的模样,将背后的灯光都挡住大半,一手按在富贵肩膀,按得富贵动弹不得。
富贵下意识地使劲儿,屁股却牢牢地黏在了凳子上。
郁琤冷冷说道:“理当是我来敬你。”
他的语气与其说是客气,倒不如说是上位者习惯发布命令的口吻,令人毫无置喙的余地。
富贵抽了抽眼角。
他僵硬地端起酒杯,再瞧见郁琤那张背光满是阴霾的脸,仿佛自己正在喝阎王的断肠酒一般,很是瘆人。
郁琤见他痛苦地喝了,眉头才松缓几分,“我与你正是一见如故,你我便也不必再见外了,倒不如以兄弟相称?”
想来自己能与她的家人友好和睦,这个女人定然也能舒怀不已了。
富贵:“……”
他这不是刚和狗一见如故吗?怎么这么快就和自己一见如故了呢?
这算不算是骂人不带脏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