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秋珩擦干净背上的水,脱下湿了的衣裳,眼如古井无波。
他不避着林春生,在山上那最后的一年几乎都是同床共枕。他做了很多大逆不道的事,夜里面身体里蛰伏的阴暗似乎就压制不住。
“我的心思,你早就明白了。”谢秋珩换上新道袍,狭长的眼眸里敛了所有的温柔。背着她。
林春生也看不出来,自己躲在屏风后面,未有如此的期盼多一个顾寒插到他二人中间。
“那是禁忌。”林春生对此头脑尚且算清楚,“禁忌之所以让人无限的想要触碰,正是因为这世间约束太多,总有人想要打破。”
“你是正统的道家子弟,何必做这些以致身败名裂的事情。”林春生声音越说越小。
“这世上,很多事情如何谈的道理来。”谢秋珩笑了笑。
他把人从后抱住,身上的凉意传来,林春生瞬间就不敢动,所谓呆若木鸡,如她。
墨绿绣了海棠的腰带散了开来。
两肩一冷,他反手关了窗户。
印着吻,他揉碎了这些许暖意指尖被冷水泡过,冷如寒冰,在她身上谋求着温度。
肆无忌惮,交领在bi弯处。
温香软玉原本是只存于往日,今日天晴了,细缝里的光亮落在高几上,那摆放着青瓷的梅瓶瓶身光洁。
林春生的眼睛被瓶身缠枝的红梅迷住。
空气里似乎暖了起来,以至于红樱初绽。
他眉宇间失了以往的清明,顾着春日的粉樱,指尖便滚烫起来,点上梅瓶的花蕊,周身味道更显甜腻,摘下几瓣红梅,搓揉碎了塞到她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