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她一住客栈就遇到这样的事,县令出现的这么及时,世上可没这么多的碰巧。加之道观不久前被烧了,谢秋珩也忽然不见,她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。

林春生常人面前瞧着是呆呆的,给驴喂馄饨实在非她本意。那时周遭人瞧她就跟看到猪肉一样,再怎么瞧也不知如此,让人害怕。

如今摊上这样的事,她心里头苦笑,一面说着废话,一面就凭着并不熟练的道法寻求脱身时机。

“林姑娘真的是胆子大,进来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点?”陈鹤岚说,周边气息似乎都开始变冷。

“这儿毕竟死过人,孤男寡女的有时候也得讲究讲究气氛。”林春生说罢念着新咒语,结结巴巴,闭上眼睛,再次睁眼看到的是陈鹤岚那双冷冷的眼睛。

“喔!”她又震惊,这时心跳开始加快。可能林春生再试一次还是没成功,道法出了漏子,陈鹤岚一笑她就想哭了。

“怎么回事?出问题了?”他气定神闲地坐在那儿。

林春生欲哭无泪,这才道:“其实你是早就等着我了?这儿也是你布置的,就连门口的店小二也是专门在那儿等着我的,为的就是把我带到这里。是也不是?”

“林姑娘想的这么多,真的好假的好,你不都在本官面前吗?是你说还是我说?三日前你做了什么?叫本官记忆犹新!”

陈鹤岚说的跟真的一样,声音都有些咬牙切齿。

林春生反倒一脸懵逼。活像被人泼了一桶冷水。

她干了什么??qwq,三天前她还在郊外赶路!

这当中究竟出了什么事?为什么她要来背这个锅??

“我三天前还在好远的地方骑驴赶路,难不成我夺了大人的清白?或者是夺了你心上人的清白?说话就说全了,这样半遮半掩我实在不知道怎么了。”林春生手开始发抖。

什么狗血剧情都涌到了她的脑海里。

诸如某某用了她的脸上,了这个人,或者他有妄想症之类的,这一切都是他妄想的,自己只是个可怜无辜撞枪口上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