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音有些诧异,接着,便有人把两封信递到她手上。
“老板,这是迟公子给您留的信。”
雪音拆开一看,信上是迟映寒熟悉的字迹,他嘱咐她照顾好自己,说他要去一趟大同,很快便会回来。
大同?雪音皱皱眉,虽然担心迟映寒,但想到他能从大同一路走回到京城,去大同应该没什么。
接着,她便打开了第二封信。
原本雪音还在好奇迟映寒为何会写了第二封信,这一打开她才发现这一封信是陆靖言送来的。
先前他也着人送信到尚书府过,只是每次都被她着人拦下不必给她,这一封信不知道怎的就送到了这里,还被雪音拆开了。
若是没有看迟映寒的字,雪音还不会觉得陆靖言的字好看到出奇。
可这般一对比,迟映寒的字只能算是周正规矩,而陆靖言的字龙飞凤舞苍劲有力,乍然一看,有一种触动人心的好看。
雪音没忍住看下去,一字一句,他读的书多,遣词造句也比迟映寒好上许多。
但要表达的意思也简单的很,说他去山东一路所见,天气转入秋季,要她多添衣物之类的,信的末尾大言不惭地说道:“甚为想你。”
雪音立即把信揉皱,又觉得不妥,扯平了撕碎,转身进厨房放到炉子里烧了。
不多日之后,远在山东的陆靖言查案之余接到了眼线的来信。
说那姓迟的小子来了京城,而齐姑娘对他颇为关心之类的话。
陆靖言便问:“她可曾给我回信?”
“回大人,不曾……”
陆靖言也料到了是这样,又问:“她看到信作何反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