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清欢一脑瓜崩子敲他脑门上,光溜溜的脑袋敲得还格外的清脆。

“怎么?换了具身体不认识了。”

她一撇嘴抬头,虽然肉多了点,但表情跟以前确实跟师父一模一样。

“哇,真的是师父,这敲我脑门的力气都一样!”

林碗哇的一下哭出来,都六十岁老头了,还跟个孩子似的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,脸上一片狼藉。

眼看着还要往自己身上扑,廖清欢伸出一根手指抵着对方脑门。

“干啥干啥,别耍流氓啊!”

张瓢一手扯着师兄的衣领,一手擦着眼角,“二师兄就是太激动了,我们,我们都很激动。”

杨盆也同样哭着,只是他哭得比林碗低调多了。

廖清欢有些感慨的看着他们三个,又想起另外两个徒弟。

“小勺怎么到国外去了,还有锅没跟你们一起,怎么在京城?”

林碗一吸溜鼻涕,大掌往脸上一抹,看着廖清欢又开始嚎。

“师父您不知道,当初我们发现你没了,就趴在桌子上,身边还放着船票。我们想着别浪费,抓阄看谁抓到谁就拿着船票去鹰国,小师弟就是抓到了才去的国外。后来我们就把您给埋了,亲眼看着您入土的,您怎么又活过来了,还,还这个模样?”

他太激动了,说话都有些颠三倒四的,张瓢捂着他的嘴,简单清晰的迅速解释。

“当初您让我们各自带着家人离开,大师兄就先走了,一路到京城安顿下来。我们想着晚点再走,回来看了眼,就看到您趴在桌上没了气息,将你埋了以后,我们抓阄分船票,小师弟抓到后坐船离开到现在都没有消息。大师兄的消息我们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的,就那两个小子,长得白净些的是大师兄的孙子,大师兄吩咐他到海城来找我们。”

廖清欢明白了,挥挥手让三徒弟把二徒弟放开,再捂下去都要没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