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”云鹤还未反应过来,嘴里便被塞了粗布,手脚也被人上了绳索…
江弘一声吩咐,直让小厮将人拖进了府内。趁着夜色深沉,街巷无人,总督府的大门悄声合上。
江弘入了府,一路绕过假山园林,寻来了江镇的书房。
书房里,付成也在。二人正面对面坐在茶座上。
江弘入来房间,见得二人茶碗已空。父亲议事,屋子里向来没有婢女伺候。江弘亲去与二人添了茶水。又在一侧陪同父亲坐了下来。
却听付成对父亲道,“江大人,太子殿下薨亡给朝廷的文书,付某已经派了亲信送回去了。后日一早,付某便会护送太子殿下的棺椁上路。”
江镇笑得几分周正,“付大人办事周祥。”
“不及江大人的巧计。”付成举起茶碗,微微一敬。“用那云松意将太子诱入了机关。”
江镇喝了一口茶,方摩挲着下巴上的胡须,“还得多亏了付大人提醒,那云松意便就是太子在东宫时候的宠婢阮长卿。太子为那姑娘一夜白了双鬓,该是着紧得很。”
付成又笑道,“江大人客气。此次一石二鸟,晋王殿下该会满意。等得事情落定。江大人迁官京城,指日可待。付某便在京城候着与江大人一聚。”
江弘陪着父亲在书房,与付成周旋了许久。等得付成要回厢房,他方才出来相送。依着父亲的吩咐,客客道道将付成送回了客院。
方才从客院里出来,眼前却晃过一抹娇俏的脸蛋儿。
表妹夏常念手里不知何时拿着一朵鹅毛扇,扑腾在他面上,“表哥和阿舅谈完了事儿,可要回常念那里听听琴?”
“常念刚得来那把松石间意,还没给表哥弹着听过呢!”
江弘忙一把捂起她的嘴来,“轻声些,那琴的来历不好。且是你喜欢,我才特地帮你拿回来的。你莫让人都知道了。”
夏常念被捂着嘴,却忙眨巴了两下眼睛,便是“知道了”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