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一个浑身是雪的小女人迎面跑来,他一伸手,直接将她抱到了马上。
沈长歌也不管是否有人,她伸出双臂,便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脖子。
看到她的举动,谢逸辰心中一暖。
这么多年了,他已经习惯了独来独往。
如今突然被人挂念着,那无疑也是种幸福。
回到酒楼后,谢逸辰泡了个热水澡,又换上了那袭如雪的白衣。
他一转身,却见那个小女人正红着眼睛站在那里。
“娘子,我这不是好好回来了吗?”谢逸辰伸手将她揽在怀里,温和地说。
沈长歌流着泪,轻轻地捶着他的肩膀:“可是你你好坏!出发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,你是不是不在乎我了?”
“傻丫头,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你呢?”谢逸辰笑着吻了吻她的长发,“我是不敢和你辞行,我怕一看到你,我就不想走了。”
在烧敌军粮草时,他们遇到了埋伏。
可当时他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他一定要活着回来。
因为,他的小女人还在等他。
沈长歌哭成了泪人,拼命地摇着头:“我不管!”
“从今以后,你不许再做这么危险的事,我害怕!”
“阿辰,我们走吧。”
“我们回上水村,和小宝一起过着平平静静的小日子,难道那样不好吗?”
站在城墙上这一夜,她想了很多。
她真的怕了。
如果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“放心吧,我不会有事的。”谢逸辰下意识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,似乎要将怀里的小女人硬生生嵌进自己的身体,“现在我有了牵挂,我会比任何人更爱惜自己的生命的。”
“襄阳城这边不能不管的。如果襄阳失守,不知道会有多少百姓们流离失所,到时候就连上水村也未必会安全了。”
覆巢之下,焉有完卵。
这个道理沈长歌也懂,可她还是不愿意眼睁睁地看他以身犯险。
她刚想再说些什么,却只觉得身体一轻,某人已经抱着她向那张危险的大床走去。
香冷金猊,被翻红浪。
一时间,屋内春意融融。
突然,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