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间,她一直窝在景珖的怀中,玩着他素色的衣袍。
很快,伤口处理完毕,景珖看了一眼她的伤,思忖片刻,作势起身要走。
果不其然,安分了片刻的人又闹起来。
她像是一刻也不能离开他,眼眶说红就红,一双白嫩嫩的手布着几道浅浅的擦伤伤痕,死拽着他就是不肯松手。
这一次,景珖几乎没有犹豫,弯身将她抱起来。
大概有了前一次的经验,这次,她也不叫了,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,乖觉的抬臂圈他脖子,景珖什么都没说,抱着她走出客舱,直奔自己的寝舱。
“郎主……”利行连忙随行,心里也跟着打鼓。
郎主这些年与老夫人不和,总爱逆着来。
老夫人要他早日安定后宅,他便寻花问柳,为他寻觅会伺候人的留房,他偏重金买人初次,院中从不留人。
郎主早已不是当初受人掣肘的无知少年,连老妇人都拿他没有办法,除了发愁还是发愁。
眼下郎主与这位素未谋面的美娇娘举止暧昧,难不成是瞧上了她的姿色?
这小娘子虽疯疯癫癫,却生了一副绝好样貌,美极了。
这等容貌,招摇过市竟没惹来歹人觊觎,最后在这江上落难,也不知该说是走运还是不幸。
眼下,人家正病着,那郎主是要把人带回去好好安置,还是像以往一样一次就扔?
利行心里没谱,眼看着景珖抱着人进了房,他站在门口,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。
……
景珖八岁就开始学打理家业,虽然前几年过的艰难,但如今已一年比一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