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珖脑海中闪过那张绝色容颜,嘴角挑了一下,笑得意味深长。
生的绝色却一人独行已是古怪。
早不失常晚不失常,偏偏是他捞起来时失了常。
失常时谁也不挑,专挑他来痴缠。
他此次出行,景家不知多少双眼睛在看着。
那些暗地里做手脚的蠹虫,会在这时候派个女人来,一点也不奇怪。
这几年,景珖一直在找机会将他们一杆子打出来。
但要实现这个目的,必须是那些人先动手,先露出马脚才好。
思及此,景珖放下理袖的手,淡声道:“若找不到她的家人,就先带着上路。让大夫为她看诊,好生照顾。”
利行一愣,愕然道:“……是。”
有了景珖发话,被捞上来的这位小娘子自然得到了上宾般的待遇。
然而,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。
次日,景珖正在看陵州来的书信,利行神色慌忙的走了进来。
“郎主,您先前交代要好生照顾那位姑娘,可是眼下,那头好像有些麻烦。”
……
景珖来时,客舱内一片闹腾。
奴仆与大夫束手无策的看着缩在床脚簌簌流眼泪的少女,谁也不敢硬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