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他们深究,很难不碰到那些敏感禁忌的话题,也很难不得罪人。
不少气势汹汹递出谏书的朝臣,又手忙脚乱把谏书抢回来压倒了枕头下。
大家心照不宣的开始观望起来,期盼有一个勇者能带头把事情搞请来。
没想,带头的勇者没来,撤诉的和事佬先来了。
这便是第二件事——楚绪宁非但没有追究秦晁废了他手的事,还为先动手赔罪了。
大家都傻掉了。
不错,是楚绪宁先动的手,不仅不占理,还是奔着杀人灭口的行为走向去的。
可楚绪宁也确实被反伤了,楚家哪怕站出来哭一哭也好啊。
现在楚家迅速的息事宁人,就让继续揪着此事不放的行为显得十分的不纯粹。
师出无名啊。
“难怪当日父亲和母亲一听说你的身份便神色异常,紧跟着问起了三叔。”明靖听完秦晁的话,恍然大悟。
秦晁笑笑:“正是如此,不过情况与事实截然相反罢了。”
是,截然相反。
不是那人救了明玄,而是明玄在剿匪时,救下了被山匪抓起来准备要赎金的商户们。
其中一人对明玄感恩戴德,主动报了家门,明玄这才知他是为儿子攒药钱四处奔走。
都是为人父母,明玄深感其不易,让他跟着军队走了一阵,算是护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