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,我虽得大家捧场挂个神医之名,但能力始终有限,否则不会连你的手都治这么久。”
“我见过不少伤处,刀枪剑棍毒,见血或断骨,唯独这里,难说……”
胡厘指向头颅,露了个无奈的表情。
“郡主曾受伤失忆,要么是遭受重创,要么是深受刺激……”
秦晁觉得这话好像在哪听过。
“我曾带她看过大夫,那大夫也是这样断的。”
那大夫还说,若是前者,只要颅内伤愈,记忆自然就恢复了。
若是后者,倘若令她再受刺激,或许会有反应,但这方法属于铤而走险,后果难料。
“诶——”胡厘伸出手指虚点两下:“这就是我要说的。”
“观郡主今日的情况,她很像是受了刺激,忽然恢复记忆。”
“但她头昏头沉,脉象也乱,所以不好说这内伤到底痊愈没有。”
“唯一能肯定的是,最好不要让郡主再受刺激,亦或忧思忧虑,情绪败坏。”
胡厘停顿一下,总结道:“大概就是,别惹她,像一尊大佛一样供起来吧。”
秦晁听得无比认真:“不受任何刺激,不存忧思,她就不会再忘了我,是这个意思吗?”
胡厘心道,也不至于到完全不可忧思的地步,谁还没个愁事儿呢。
而且,就算是正常人,受个大刺激也会出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