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 他苦苦等着金主找来, 不止因为不想被人从被窝挖起来。
也因为这位郡主的贵体,的确有些抱恙。
“郡主出身尊贵,想来也是自小山参海味, 身体底子没的说。”
“可再好的底子,也经不起重击。”
胡厘想了想,试探性的问:“晁爷邂逅郡主时,可知她受过什么伤?”
秦晁眼神一黯,好久才答:“她头受伤不记得事情。后来甚至忘记一大段时间的记忆,知直到今日才记起。此外,还落过几次水,落水时还受着伤。”
胡厘一拍大腿,难怪。
秦晁:“有问题?难道她会再度忘记什么?”
胡厘摊手:“说不准啊。”
秦晁脸色瞬间煞白。
胡厘看的直挑眉,拢拳轻咳一声,不敢再胡闹了。
“爷,冷静些,冷静,没那么严重。”
秦晁听出他刚才话中掺水,眉头皱了起来。
“再拿她玩笑……”
后半句不用说,胡厘已经认怂,连连竖手:“不敢不敢。”
“到底怎么样快说!”
胡厘不敢再打趣,坐姿都端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