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神情一闪而逝,明黛注意力都在秦晁身上,并未看到,倒是秦晁看的真切。
不止如此,秦晁也察觉到,胡厘为她号脉的时间比自己更长。
又过一会儿,胡厘撤回手,漫不经心扫过秦晁。
秦晁一个眼神,胡厘便看懂了对方的意思。
“郡主此前应当受过重伤,好在如今已康复,只要好生静养,便无大碍。”
秦晁眼眸微敛,是他要求胡厘看的,胡厘说完,他却没有吭声。
明黛本就没放在心上,只问秦晁,“他的伤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?”
自从两人来到官驿后,知情识趣的人已经都出去了。
胡厘早就听说过秦晁这疯子有个要命的红颜知己,现在一过眼就能猜到些。
毕竟是费心费力诊治了大半年的患者,多少有些医患情谊。
借着明黛的发问,胡厘挑着眉大方望向秦晁——怎么着啊爷?是往轻了说还是往重了说?
秦晁拢拳咳了两声。
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虚弱起来。
胡厘:懂了。
然后,他向明黛说了一堆医嘱。
大抵是,好好照顾就没事,可稍微不慎,就会要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