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黛果然蹙起眉头,伸手虚扶住秦晁。
“哪有那么严重,无事就退下吧。”秦晁嫌弃的赶人。
胡厘算是看清了他的嘴脸,露着客气的假笑出去给伤员抓药配药了。
房中终于只剩他二人。
明黛看着秦晁被吊起的手臂,指尖轻颤,始终不敢覆上去。
“你……”明黛刚一抬眼,秦晁已伸手按住她后颈,倾首吻上去。
他亲的急切,睁着眼睛,在无限拉近的距离里,目中只有她一人。
重温久违的亲密,明黛第一次发现这种事的妙处。
那些不知如何启齿的话语,不知如何开口的疑惑,皆化在这份汹涌强势的亲密里。
她沦陷其中才猛然意识到,废话不说也罢,再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值得珍惜。
秦晁吊着一条手臂,就像是被封印了一半的力量似的。
怎么亲都不够,怎么来都宣泄不完。
那令他魂牵梦萦的滋味就在眼前,任他采撷,他激动地要疯。
秦晁眼越来越红,气息越来越粗重。
明黛慢慢从侧坐床沿,变成靠坐床头,承受了秦晁大半个身子的重量。
过了最激烈的一阵,明黛渐渐喘不上气。
秦晁第一时间感知,放轻力道,改为细细密密的亲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