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怜锤他一下:“爷胡说。”
齐洪海冷笑一下,抽回手臂。
“昔日秦家三爷是个能干人,可惜被自己的兄弟害死了。”
“他倒承了几分头脑,的确是做生意的料子,眼界不俗。”
“老子可不是那个姓解的蠢货,不会跟钱过不去。”
“你只管把人捏紧些,让他知道,跟着老子做事,比跟那个姓解的更有前途!
说到这里,齐洪海眯起眼,泛着寒光:“但他要是不识时务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又看向怀里的美人。
四十多岁的男人,依旧龙精虎猛,齐洪海忽然掐住香怜的脖子。
“且不提他,老子先提醒你一句。”
“不管你有过多少男人,现在进了齐府,就把心收好。”
“老子是让你去拿捏他的,不是用这幅身子去勾他。”
“你不想说你的法子,老子也不问,但要是让老子发现你跟他来真的……”
他冷笑起来,再掀凶悍。
房中很快传来女人的叫声,愉悦又痛苦,一直到后半夜。
……
齐家设宴,陵州那位巨商将赴宴的消息,很快在行内传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