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不足就是不能生孩子。
齐洪海不差孩子,可是这样有趣的人儿却是少见的。
没想到,当初一时兴起收入府中,如今竟歪打正着有了大用处。
她与姓解的那个帮手竟是旧识!
香怜嘴上颤声求饶,身体却很诚实。
齐洪海狠狠捏住她的下巴:“要命的东西,是不是也曾经这样伺候你那个相好的??”
香怜双目带泪,格外惹人怜爱:“奴先时就不愿说,爷逼着奴说了,如今果然捏着这些陈年往事打趣。爷买下奴时,奴也伺候过别人,如今却是嫌弃起来了?”
齐洪海哈哈大笑,拍拍她的脸蛋:“老子什么时候说过嫌弃?你可真是老子的宝!”
他伸臂让她枕在怀中,收起玩笑:“你那个相好的,不声不响,却是个有脑子的,这种赚钱的法子都让他想到了。老子就说,那姓解的狗东西底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,近日来我们几次出手他都挡下了,原来背后有这个能变金山的帮手。”
齐洪海垂眼:“你有没有把握?到底能不能拿住他?”
虽然她已是他的人,自然为他做事,但齐洪海还是很好奇她到底靠什么拿捏秦晁。
可这小东西嘴巴紧得很,就是不愿透露,还坦然的说,都是些过去的私情。
香怜趴在男人胸膛上,娇滴滴道:“爷打听的不假,奴也试探过了,他的确是对那位新娶的娇妻爱护的紧,奴的法子,必能拿捏住他。”
说到这里,她眉眼轻转,“就是不知爷到底想怎么对付他?”
齐洪海看她一眼,笑意渐渐淡去。
“怎么,担心他,还是心疼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