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她第一次做与回忆无关的噩梦。
梦里,她被一只五彩蜘蛛缠住,从头到脚都不得动弹。
那蜘蛛鸣鸣得意的告诉她——他是蜘蛛里长得最好看的,她不亏!
杂乱而隐秘的梦境一直延续到她醒来。
她揉了揉眼,见身边无人,顿感意外。
从搬到新宅后他们便开始同床,纵然秦晁不是贪睡的人,也没有起得这么早过。
外面的天都没透亮。
明黛穿戴完毕走出房门,堂屋传来秦心的声音。
“晁哥,你什么时候起的,都写这么多了?”
语气惊奇又感叹。
秦晁没理她,秦心也不在意,咕哝着往厨舍去。
一出堂屋门,又一声惊奇:“嫂子?站外面做什么,不冷吗?”
正在描画的男人笔尖一顿,随手扯了张练过字的纸盖住画纸,转头望去。
明黛毫无防备的被秦心的话推出来,硬着头破进了堂屋。
秦晁端端正正坐那练字,眼神都没往她这处偏。
相当认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