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黛匍匐在床,涨红着脸, 眼神游移,就是不看他。
“我、我怎么会弄这个!是、是翠娘送的。”
明黛紧张到结巴:“她、她非得送、盛、盛情难、却啊……”
秦晁压着疯狂的笑意,意味深长的“哦”了一声,“你让翠娘做的——”
一个“让”字,是打定主意不要她好了。
明黛知他故意这样说,扭过脸去:“你再乱说, 今日就睡堂屋。”
秦晁的嘴角不断上扬,却是不敢再逗她了。
相处多时,他已算对她有些了解。
在这方面,她是真的生涩。
即便到了现在,唇齿相依时,她依旧不懂回应,只会笨拙启合。
比起他的认真动情,她更像是还在适应。
秦晁收敛了些,撑着床坐起来,起身去洗漱。
明黛悄摸将头偏回一些,余光未见人影,这才转过头来。
秦晁端着水盆回来时,床上早已不见那物,想是她又藏到了哪里。
秦晁不动声色洗漱一番,褪去衣衫上塌躺下。
同榻多时,他们都已习惯身边多了个人一起睡觉的滋味。
对秦晁来说,她身上的香气,时不时缠到他手上的青丝,甚至拦她入怀时那惊心的手感,都成了一夜安睡必不可少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