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是有福气的那个人,她——顶多是娇气。
躺下后,秦晁将背过身面向里侧的人抱到怀中,迫她转过来与他面对面。
呼吸交错间,他的唇沿着她挺拔的鼻梁往下,找到嘴唇,吻了下去。
次数多了,明黛渐渐摸到了他亲吻的路数。
行这些亲密之事时,秦晁的动作,一向是随着情绪来。
若是兴致上来,蜜里调油的亲热,大抵轻轻浅浅,唇舌勾勒。
可一旦他含了情绪,便大不相同,那沉沉的力道,不像是亲她,像是要吃了她。
心跳隆隆作响,都落在秦晁的耳中。
他退开些,转而吻上唇角,细细密密一路游走,直至耳畔才停下。
“什么时候,可以穿给我看看?”
明黛眼神震动,张口只剩轻喘,搭在他肩上的手拽成拳头。
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挣扎,她说:“贴身之物……总要浆洗几遍……晒过……才好上身。”
简单一句话,半天才顺出来,秦晁都怕她咬了舌头。
男人沉沉的笑,慢慢抬手举到她面前。
“白日里晒过太阳,方才也仔细洗了,你看行吗?”
明黛脑子轰的一下,整个人都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