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肃不到半刻,男人弯唇一笑,又低下去,握住她的脚踝,脱去她的鞋子。
“给我保密,不许说出去啊。”
明黛无论泡脚还是泡澡,都喜欢用偏热的水,他觉得烫的水。
可他会手掌试好水温,小心翼翼将她双足放进去,先泡一阵子,再为她细细搓洗。
明黛双手撑在床边,看着半跪在面前的男人,眸光泛起与从前不同的波澜。
洗完脚,秦晁催她早些睡,自己却去了堂屋。
明黛在床上躺了一会儿,披衣起身,推开窗户。
堂屋灯火明亮,只有他在。
明黛悄悄开门走过去,从堂屋的窗户瞄见人时便止了步。
秦晁在练字。
不知他何时何地弄来的字帖,又或是母亲留下的书册里本就有字帖。
灯火下,男人凝神蹙眉,坐姿端正,每一笔都写的认认真真。
他面前摆着一张被折成三角柱立起的纸,面向他的那面,只写了四个字,上下对称
隽秀有形的“秦晁”。
平庸工整的“江月”。
作者有话要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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