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他那两间房子,是他母亲留下的。
它曾被一次次涂污,又被他一次次刷新,上面还有一副她作的画。
可惜最后也被涂污。
秦晁来接人时,明黛问起了房子的事。
秦晁一愣:“你们怎么聊到这个?”
他并未有意瞒着,知道了就知道了。
明黛看着男人挺拔的身影,笑了起来:“想聊就聊了。”
秦晁斜睨她一眼,抄手踱步:“我想修就修了。”
回到屋里,阿公和秦心他们已经睡下。
秦晁端来热水给她洗脚时,明黛缩脚不给,歪着头看他。
原以为他是心血来潮,又或是刚住到一起,因新鲜刺激生的情。趣。
现在来看,他更像是将这当成每日的理所当然。
秦晁见她缩着脚,抬起头来:“抽筋了?”
明黛心中动容,微微俯身,声柔语软:“堂堂男子,每日为妻子打水净足,不怕旁人笑话你?”
秦晁保持着半跪在地的姿势,直起背来,神色严肃。
“这么一说,我像是又落了个把柄在你手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