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怕受风寒,早早起身穿衣。
推门出来,秦晁赫然坐在堂屋,明黛吓得轻呼一声,捂着心口退到门边。
“你……”明黛转头四顾,只见门窗依然紧闭。
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秦晁把玩着一把匕首,邪里邪气道:“穿墙进来的啊。”
有病。
秦晁捏着匕首,对着她比划两下:“你还可以再多锁几道门,我一样能进。”
明黛抿住唇,不与他一般计较,去灶房拿瓢处理洗澡水。
刚进门,脚下被绊,她呀一声,伸手把住门,同时察觉灶上热气蒸腾。
低头细看,脚边一堆柴火,像是秦晁抱回来的。
他竟在烧水。
灶房后门通向后院,此刻大开,风呼呼往里灌,也是被他撬开的。
“堵这干什么?让开。”秦晁已至身后,声线沉冷。
明黛被他身上的寒气激得脖子一缩,侧身让开。
秦晁目不斜视走进灶房,坐在灶膛前添火。
明黛看着撬开的房门,忽然福至心灵。
他阴阳怪气的,难不成以为她故意防着他,所以才把门窗锁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