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姑娘。”向漠北笑着用曲起的食指在她鼻梁上亲昵地刮了一刮,又咬上了她的耳廓,吞吐灼热暧。昧的气息,“你叫得很好听,我喜爱听,又怎会生厌?”
“不过,小鱼的这般叫声只能我来听。”他边咬着她的耳朵说话,边在她腰上捏了一捏,使得她发出了一声娇娇的惊呼。
下一瞬,他便堵住了她的微张的嘴,直至孟江南气快要呼吸不过气来才放过她。
只听他又道:“小鱼叫了,才说明我是让小鱼觉着舒服了。”
他又在笑,嘴角的梨涡深深,俊美得如同妖神。
孟江南的脸红了个透。
嘉安是何时学会的这些没羞没臊的话?
不过……
孟江南终是笑了起来,抬起头在他嘴角的梨涡上亲了一口,还伸出舌尖朝那个小涡舔了一舔,仿佛他的小梨涡里盛着琼浆仙露,她在细细品尝似的。
亲完一侧到另一侧,像亲不够似的,良久都不舍离开,直至向漠北似笑非笑地道了一句“小鱼可是不累了?”,她才连忙离开。
看着向漠北明亮的眼,孟江南有一种感觉:她的嘉安学坏了!
她正打算起身,忽听向漠北道:“那碗种生……”
作者有话要说:小别胜新婚!没有恋爱脑的我给小两口谈个甜甜的恋爱真是太不容易了我!
145、145
妆奁旁的那碗“种生”在钻过窗户的日光下舒展着自己青翠的绿芽与细嫩的茎身,生机满满,娇嫩可人。
孟江南忽听得向漠北提及,这才想到这些日子她都放在妆奁旁的那碗绿豆芽,想到它们长势喜人的模样,她心下一紧,连忙坐起身来就要下床穿衣,一边急道:“我这就去将它拿开!嘉安莫要扔了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