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日子有着楼先生给嘉安做膳食以及汤药上的调理,嘉安的身子状况明显比之前要稳定许多也强健了不少,可也不能这般胡来啊,嘉安的身子骨始终是比不得寻常人的,使性子淋了夜雨便罢,怎的连衣裳也不愿意好好穿了?
孟江南是担心极了他会染上风寒。
向漠北却是不说话,只紧蹙着眉看她满是担忧的眼眸与红得厉害的眼眶。
他紧蹙的眉让孟江南说不出的心疼,让她情不自禁抬起手用指腹去抚平他的眉心。
向漠北则是低下头,亲上她的眼,一下又一下,极尽温柔。
他的鼻息逐渐变得炽热,眸光也慢慢变得灼烫,软被下的身子亦煨得孟江南清楚地感觉到他在发热。
她痴痴看他,一手勾着他的脖子,一手轻轻覆在他心口,反复地抚摸他心口上那道狰狞丑陋的伤疤。
忽然,她低下头,吻上他的胸膛,吻上那道丑陋的疤。
向漠北再是忍不住,咬上了她的颈窝。
他总是如此,非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不可。
孟江南却是心疼又担忧道:“嘉安才淋了雨,又未有好好穿衣,身子可受得住?好好歇着,莫行事了可好?”
“我已喝过药,待会儿发了汗,便好。”说着,他像是生气似的将她咬得更用力,“小鱼若是受不住,我便轻点儿。”
孟江南登时面红耳赤,细声道:“不、不用轻点儿的。”
嘉安的身子虚,寻常不易出汗,只有在这般事情时他才浑身都是湿黏黏的汗意。
他才淋了雨,确实是要发了汗比较好的。
且用力些,他才能更好地发发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