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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弱相公不好惹 炽凤 919 字 2022-10-16

而这一回,她比上一回更不安,更失控。

“嘉安,嘉安,嘉安……”她将向漠北愈搂愈紧,惶然地一遍又一遍唤着他,不管他应还是不应自己。

他兄长虽未有明言,可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。

他不仅要将阿睿带走,他也想要将嘉安带回去。

这天下间,再没有谁人比嘉安更适合做阿睿的西席。

而她

向漠北被孟江南哭得心慌。

他不是从未见过她哭,但如她现下这般哭得无助惶然到了极点的模样,是第一次。

他抬手抓上她环在他身前的双手,将她从他身后带到了他身前来,让她坐在他腿上,将她揽进自己怀中,亲着她的额紧拧着眉轻声抚慰她道:“莫哭了,我在这儿,好好儿的,没事,没事的。”

孟江南紧紧搂着他,哭得浑身都在颤抖。

向漠北只好将她拥地更紧。

可无论他如何安抚,都无法让孟江南冷静下来,他此时已是心乱如麻又无计可施,只见他忽地站起身,将坐于他腿上的孟江南横抱而起,朝床榻方向走去。

身子忽然之间悬空而起,孟江南下意识地要去抓向漠北的衣衫。

然也随着她这用了一抓,当即就将他仅是披在肩背上的外衫给抓了下来!

被放到床榻上的孟江南怔怔地看着自己从向漠北背上抓下的外衫,再看他不着片缕的肩膀,这一瞬她才发现他浑身上下一丝。不挂!

虽然他们已是夫妻,也行过数回床笫之事,可每每孟江南瞧见向漠北的身子时仍是由不住面红,尤其是在这床榻之上时,现下她亦满面绯红,但却顾不得羞,更忘了哭,而是急忙忙地去扯一旁的软被,盖到向漠北身上来,急道:“嘉安怎的不穿衣裳?才淋了雨又这般胡来,凉着了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