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不许闹脾气,快把药喝了。”李初虽然在那儿找着酒,并没有忽略李治这里的动静,“适才头痛得厉害的模样父亲是忘了?”
要是不记得痛是怎么样的,李治大可以不喝的,李初一点都不会勉强,可是如果李治不想再吃同样的苦头,药就乖乖的吃。
扎心啊扎心,说得再扎心不过,李治难得闹脾气地道:“药再怎么吃也就这样,治不好,能怪我不想吃?”
李初道:“病不可根治,只可调养,这句话早就告诉过父亲了,父亲如果不想病情加重就得吃药,没得商量。”
病是不会和他们商量的,要么不管,要管就得老老实实的配合。
李治瞪李初一眼,看不见能听到声音,能辨清李初在哪儿,瞪一记无妨。
“别闹,父亲就快吃药吧。”从一个柜子里找出酒来,李初觉得找得七七八八了,应该是不会再有了,因此收手了,催促李治喝药,赶紧利落的。
没有办法,想不听话,身体重要。
“我带下去,从今往后不许在殿内让我闻到一丝酒味,否则都饶不了你们。”这件事全由李初说了算,哪怕李治都得老老实实的听李初的话,德宝他们也得称着是,不敢也不能拿李治的身体不当回事。
德宝和德福哪怕看到李治的眼色,知道李治是舍不得这些酒的,那也不敢的留下。
“管得真宽。”李治嘀咕,李初没有听清,因此转头问道:“父亲说什么?我没听清。”
李治……“我说药喝完了。”
指了手里的药碗,向李初赶紧的证明他什么不好的都没有说,说的都是李初的好话,李初得相信他。
李初只当了李治说的都是真的,反正李治又不敢大声宣扬出来。
总之李治这回有惊无险,和李弘一样都得静养,一养就养得过了正月,可就在这个时候吐蕃传来急报,惊得满朝轰动。
“吐蕃传来急报,文成公主毒杀吐蕃太子,太子病故,吐蕃松赞干布已经将公主下狱,陛下,公主命人传来求救信,而吐蕃陈兵边境,分明是想借机对大唐动手。眼下该如何是好?”
消息令满朝哗然,但是更得想办法解决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