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治头痛的不想理他们,偏偏一个个都不肯安分,装吵来吵去烦人极了。
先被李初一问他们已经顿了半响,随后李治也指出来一直以来他们争啊吵的想让李治处置人,愣是没有说起究竟事情怎么发生的。
好像事情怎么发生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怎么样把两方定罪,随后他们好乘胜追击,再对付武媚娘。
“咦,诸公一直争执不休,想让父亲定论,竟然连最浅浅易懂的道理都不懂,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,才能做出定论。或者,诸位以为过程不重根、,重要的是他们吵架,争执不休,那么你们即可以借此定论武家不管是贺兰敏之也罢,武承嗣也好,都应该一并处置。为臣之人,便是如此为君分忧,为国安民的?”
李初先是故作惊讶,接着一通反问想知道诸位的心都是怎么样,平日里处理他们就是这么处的?
李治笑了,不得不说,人很容易在吵架的过程中想起来为什么吵,更会乐意在吵的时候捉住问题一直吵下去。
“诸公哪一位可以回答此问?”李初问住人,更是沉着脸再接再厉地问,想知道他们素日行事都是这样的?
“公主,非是臣等不曾查明他们为何动手,而是动手如他们,品行不端,不堪为臣。”李初的问题倒不难应对地,只是相比起应对李初的问题,他们更想定论武家的这场打架,双方都有问题,合该一竿子打死了事。
李初道:“兄弟之间打个架能上升到品行,诸位要都这么认为的,你认为大唐的官员中有多少个敢说自己从来没有打过架的?”
是啊,想用打架来定论品行,后果眼前的人可想清楚了?
“总不能武家的人打架即品行不端,不堪为臣,旁人家的人怎么打,怎么吵,该当官还得当。”李初不介意顺着他们的话说下去,只要他们认为自己完全没有问题,确实可以定论。
上纲上线必须不要太好用,那人想了想没敢接李初的话。
“牙齿都有打架的时候,兄弟二人争执动手,外面的人咬着不放还罢了,身为政事堂的诸位一起揪着道个没完,大唐天下太平,无事可做,值得你们盯着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放?虽然我很希望大唐能这样,但我心里清楚着,内忧外患,大唐远没有安宁太平到只能让诸位没事找事的地步。”
李初指出大唐的事情并不少,偏偏眼前的重臣不思外面的事,只想捉着武家的一点小事,吵闹不休,无非只有一个目的,把武媚娘拉下马。
何其可笑,竟然想用一件小事引起李治的不满,哪怕李初真的心生不满,武媚娘一直没有有出手,他们即认为如此的小伎俩可以对付得了武媚娘?
李治不适合说出一些话,何尝不是如此的认为,不善地道:“朕也想问问,大唐果真如此国泰民安,无事可做?一个早朝耗着不够,你们打算一直耗下去,等到朕为了贺兰敏之和武承嗣打架一事做下定论,你们又打算继续拿什么样的事来烦朕?”
对的,烦李治,为了一点的小事烦得人没完没了,气人,太气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