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间不是与你交代过了吗?我已经将如意和如玉,一同遣出府去了。”
我这才确定,早上没有耳花,清清楚楚地听到便是这话,我心中有种念头翻腾叫嚣不休,挣扎着便要破土而出,我生生按下,摇摇头告诉自己,绝无可能,绝无可能。
再回神,却见司徒陌一双黑眸,咬着我不放,他就像狩猎的猎豹,静静蛰伏,耐心极好,伺机而动,而我,就是他的猎物,他玩弄在股掌间的猫猫狗狗。
他在等我开口询问,我却偏不遂他心愿,他瞧着我,我便去瞧着他,他眼底深处映着我的影子,我瞧得入神,瞧得专注,却不想他慢慢俯身近前,将我口唇含住,含混不清,似问又似喃喃自语。
“我的乖婉儿,你便不想知道我为何遣散她们吗?”
我张牙舞爪,奋力推拒,却怎敌得过男人力气,被他越吻越深,兵败如山倒,很快便一塌糊涂,瘫软在他怀里。
再分开时,已然衣衫半褪,一侧浑圆肩头露在外面,司徒陌在那上面流连忘返,亲吻爱抚,又烙下草莓印记,我吃痛,哀哀低呼,“司徒陌,你属狗的吗?”
那坏蛋将我衣服拉好,出口却极其可恨,“你若是不问我问题,我便要继续。”
又侧头咬住我耳垂,鼻息间的热气喷在我耳垂,我怕痒缩颈,他又去咬我脖子,我赌气与他死撑,却在他下一句话里破功。
他说:“我白日里去地窖瞧了瞧,你堆了那许多茅草是做什么的?你可知许多农户背着妻子在农田里与情人偷情野合,第一步便是要找个茅草堆。”
“我没试过,但一想到婉儿白净身子躺在上面,便血脉喷张,不能自己,婉儿若是不信,可自己摸摸,你家二当家,这会儿正等着入瓮呢。”
我哪里需得用手去摸,我坐在这恶人腿间,与他下肢相缠,早觉出他下腹变化,我被他蹭得发慌,兵败如山倒,这才清醒过来,我哪里是这厮的对手?
我捂着自己脸颊,又用一只手扇风,想扇去燥热和羞愤,可我为鱼肉,被司徒陌上下架在炭盆上烘烤,哪里能逃得出生天。
识时务者为俊杰,我乖乖认命,“巡抚大人,你为何要遣散如意和如玉?”
司徒陌却是不答,饮下一杯酒,说道:“婉儿,去盛两碗饭出来。”
我依着他,盛了饭放在他面前,与他一块儿吃了,又被他强逼着喝下一碗鸡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