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意思……”谢钧崖微诧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“该不是长嫂如母?”
危野只是想表达一下安慰,就又听他说了句浑话。
他转身要走,温热的手掌按上后肩,“别走,我开玩笑的。”
“既然有心情开玩笑,看来你的确不需要安慰。”危野扭肩把他的手甩下去。
“需要,怎么不需要。”谢钧崖勾了勾唇,“闻了这么久血腥味,我鼻子都要坏了。”
他忽然凑近。
浓郁的血腥味从身后侵染而来,让危野脸色有些发白,他呼吸微窒,听到耳后传来一声“吸——”
之前闻到的那种清幽的气息再次钻入鼻腔。谢钧崖只觉得这香气若隐若现,有时钻进危野的皮肉里,仿佛引人贴上去嗅闻。
谢钧崖缓缓直起身,眼睛还盯在那块被他嗅过的肌肤上,“是香水,还是熏香?”
“什么?”危野眨眨眼,没反应过来。
“你放心说,我虽然是个粗人,但不会妨碍别人活得精致。”
“你说我?”危野眉蹙了起来,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?”谢钧崖重复了一句。
“你不信?!”危野撸起袖子,细白的手臂伸到他眼前,咬牙道:“你不信就闻闻,要不要我洗个澡再来让你闻?你总对我有偏见!”
谢钧崖微微一笑,真的气定神闲俯身,俊挺的鼻梁在他小臂上落下一小片阴影。
危野忽然觉得不自在,收回手臂,“你不信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