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着这一口气,她拼着死也要赌一赌。
何况她还不是背叛。
衍王是心悦主子,才想知道许多主子的消息的。
若他们能成,也是璧人一对。
执墨心中想定,仍旧要搏搏前途。
于是更真情实感地哭了起来。
重活了一回,姜嬉实在不愿意看人做戏。
她心中不耐极了,找来几个粗使仆妇。
那几个仆妇五大三粗站在下首,一看就知道力气不菲。
姜嬉垂眸看向执墨,声音里没什么情绪。
“送她去梳洗一番,衣裳也不必套,直接红毯子裹了,找辆牛车,送到衍王府上吧。你既是一心为他,一心为你自己,那便去过你们两个人的日子。还是那句话,郡主府不养别家的人。”
直接用红毯子裹了白净身子送入府——
这是达官贵人看上艳楼里的姑娘才会用的法子。
执墨震骇不已:“主子……”
姜嬉抬眼,与她放大的瞳孔对视:“我给过你机会。动手。”
她的声音还是那样,娇娇柔柔,带着一点软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