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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千城还真不知道。

花涴平日的行为举止十分随意,没有任何高门官家小姐的架子,他从未想过,她家的门楣居然如此之高。

望望毫无架子啃鸡腿的花涴,越千城心下霎时复杂无比。

不过有一点值得欣慰——花夫人和花老爷当真不寻常,身上没有达官贵人的破习性,由他们当他未来的老丈人和老丈母娘,越千城很满意。

话又说回来了,他喜欢花涴,就算她的爹娘不讲理,坏习惯一堆,他也得忍着。

花夫人做事向来雷厉风行,从不拖拉,这边说了要请二王爷喝酒,那边她便催促花涴的父亲写请帖,并着府中的管家亲自去二王爷府上,将请帖送到他手中。

酒也不是随便喝的,要寻个由头,花夫人寻的由头和越千城有关。

纵然池月已与钟家断绝关系多年,可说到底,她曾是钟家的一份子,她的儿子自然也是钟家的一份子。甭管二王爷内里怎么样,对外他一直表现得十分重感情,如今他的外甥儿抵达京城,二王爷怎么说也得见一面。

这日傍晚,二王爷如期赴约。

由于是私宴,花夫人并未邀请他人作陪,也未请歌舞伎表演,一切从简。席上只有花夫人和花老爷,以及花涴和越千城,共备五副碗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