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后,棠宁脸色赧然。
她就知道程怀恕是会错了自己的意思!
她真的没有急不可耐啊!
跟这种老流氓斗智斗勇,自己就会完全占据下风。
棠宁暗自咬牙,心里思忖着。
那就让老男人冲冷水澡去,难受也不关她的事儿啊!
她拧眉敛目,眼睫根根分明,真就赌起气来。
程怀恕一颗一颗解着衬衫的纽扣,尽管是背对着棠宁,可他的仪态太过从容不迫,不像是他当着自己的面解扣子,更似是她闯入了他的专属领域。
她惊慌失措,眼角泛红,像一只擅自进来禁地的兔子。
偏偏猎人是狡猾的,永远不动声色,等待将猎物一网打尽。
程怀恕将睡衣叠好,永远笔挺的背脊微微弯下。
朦胧的光线下,只能窥见他流畅的肌肉线条。
他毫不隐瞒,所有动作做得一气呵成。
棠宁倏然间才想起片刻前的场景,她被他的吻弄得痕迹遍布、连连失守。
可程怀恕自始至终都是居高临下的,还让她故意说哪儿疼。
未经人事,那些词儿她自然是说不出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