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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吴舟面前,他松开捂着鼻子的手叫了声大哥,吴舟刚要应,忽然脸色一变,从怀中掏出帕子,走过来捂着他的鼻子,赵言一个趔趄差些没站稳。

“流鼻血了,”

赵言还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捂自己,就听到了这句话,几乎他话音一落,鼻中又是一阵鼻涕流下的感觉。

“谢谢大哥,”赵言赶紧接过来自己捂着,刚想抬头,才想起流鼻血抬头是无用之举。

“先上马车,回去让大夫看看。”吴舟催他。

马车里三人已经瘫坐下来闭着眼睛休息,他一进去,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传来。

“言哥儿你受伤了?”吴瀚刷地睁开眼睛。

“没受伤,”赵言捂着鼻子方坐下,外头的小厮告知了一声,赶着马车往租的地方去。

得知他没事,三人松了口气,只是因为累得手脚抬不起来又继续歪在那休息。赵言背靠在马车上,同他们一样一点都不想动。

关于科考的事,是完全没力气讨论了。

一回到家中,吴大哥家的大夫先帮赵言把了脉,只道是天干内躁上火了,他刷刷写了几贴药让他两日之内煎着吃完。

赵言未曾想到会是这个原因,他对北方气候的不适应竟然这会才反应出来,不过幸好没再考场答题时出状况,不然鼻血滴在考卷上,这后果他想都不敢想。

上一刻,赵言还在想为什么只有他不适应,刚想喝杯茶润润干涩难受饭喉咙,吴瀚立即当着他的面流下了两道鲜红,他呆愣地瞪大了眼睛,“我,我是不是也流了?”

吴府的大夫去而复返,给吴瀚把脉的结果与赵言一致,简直是难兄难弟搭档。

方仲礼和柳书宇熬不住早早回去休息了,而赵言和柳书宇还吊着一口气,等吃完大夫配的药才能休息。

两人端着药面对面喝完,赵言眼皮十分沉重,让钱福扶着他回去休息,吴瀚随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