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到时心疼不心疼。
公司挤压了太多的事情。一个项目结了,对方却迟迟不打款,下次不再和没信用的人合作。
夏闻殊
反了天,我心里一团糟,他还总蹿进我脑海里干扰我。
“傅总,这会还开吗?”员工问。
“我先回去一趟。”我郁结之气难抒解,现在只想回去找一个人。
开车回去,路边有雏菊。
想起小时候在田野里,指着画册里的风信子问他喜不喜欢。
他摘下一朵,笑着说风信子只有城里有,他都没见过,还是更喜欢雏菊。
人比花娇。
当真是习惯了他在身边。
不是饭点也能准确地知道我肚子饿了,给我端来一碗热粥。醉酒之后为我煮解酒汤,鞋子都亲自替我脱下来摆好,给我换上柔软舒适的拖鞋。
总是他动,他清理,牙膏都帮我挤好。
叶隋琛从不关心我这些琐事。忽地想起车祸昏迷那晚,他喊了一|夜的“雪”。
拿夏闻殊当模特,木桌实在适合。
镜子也适合。
声音好听的人,一定要逼得他出了哭腔,低低央求;眼睛好看的人,必定是惹得他眼角通红,泫然羞愤地拿胳膊挡着脸;腰肢纤细的人,最适合一握盈盈,翻转按住,欣赏腰窝;双|腿修长的人,就应该屈折摆弄,盘架托叠。
夏闻殊四项全占。
不往死里欺负,对不起他送上门的使用权。
夏闻殊,我的禁脔,我总是不知道该怎么疼他才好。
前面道路拥堵,像是出了交通事故,后视镜望去,地上躺着个人。
衣服见着眼熟,我不耐烦地看手表,想赶紧绕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