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想了半天,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他听见连草叫他,“殿下?太医来了。”
赵从转身,果见杨洪身着便服,提着药箱进了来。
他的样貌倒与前世没什么分别,只是要大胆许多,一进来,还没说话,便打了一个喷嚏。
“请殿下、皇妃恕罪。”
嘴上虽说着请罪,面上也一点惧意也无,与前世那个见了自己便吓得抖如筛糠的样子大是不同。
赵从微微垂眸,看来自己还是前世比较有威严。
他抬手指着床上的连安和,“劳烦太医。”
杨洪揉揉子,提着药箱在坐到床边,见了被捆成粽子的连安和,也没有多奇怪,上手就给他诊脉。
赵从拉着连草出去,“这里着实闷得慌,出去晒晒太阳吧。”
连草瞧着快要落山的夕阳,狐疑地望了赵从一眼。
赵从轻咳一声,拉着连草在廊下坐下,低头便翻身枕在了连草的膝上,一双长腿悠悠地晃动。
连草不明白他怎么这么喜欢这个姿势,便推了推他,“这是在外头,有人”
赵从自然是不管什么外头不外头的,只是转了个身,搂住连草的腰,轻声道:“叫我抱一会儿。”
声音中带着些许疲惫。
连草摸着他的头发,默不作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