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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从眼睛闪过一道光,淡淡道:“好了一些,你要不要瞧瞧?”

连草睁大了眼睛,脸红如血,小声骂道:“流氓!”

他的伤处在下半身,那种地方她如何能看

赵从见她容颜娇丽,脸如胭脂,一颗心如在水中荡漾。

他老老实实地拱手,唱戏似的,道:“是我唐突了,还请二姑娘宽恕则个。”

他这一番样式下来,逗得连草的嘴角不停地往上扬。

她将手放在赵从交握的双手上,一本正经道:“这回儿就算了,若是下回在犯,决不轻饶!”

说完,未等赵从什么反应,自己先痴痴地笑了起来。

赵从恭敬道:“是,多谢姑娘宽宏大量,小生一定不会再犯。”

然后,便和连草两个人笑作一团。

突然,两个人停止了笑闹,看着对方的眼睛不说话。

连草道:“天气冷,你怎么在外头看书?”

他刚挨了一顿板子不久,还没好透呢,要是再染了风寒,可怎么是好?

赵从笑了笑,拉着她进亭子,指着桌案上的纸张,道:“里头容易发困,还是在外头清醒些。这些都是我写的。”

连草拿起一张瞧了瞧,忍不住开口念出来:

“观自在菩萨,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,照见五蕴皆空,度一切苦厄”

竟是《心经》,赵从可不像是会抄录这个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