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草瞪了他一眼,伸手便抢了过来。
她上次被他吓着了,跑得匆忙,竟忘记找他要了。
她使劲拿帕子在脸上擦拭了下,却不小心瞧见上头被绣了什么东西。
她拿到烛火边仔细瞧着,才见原本干干净净的白色手帕上,被人拿金线在角落绣了一个‘从’字。
连草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,转身一把将帕子给扔了回去:“你——”
“怎么?不好看?”赵从伸手接过,展开手帕,瞧了瞧,道:“许是我技艺生疏,字绣得有些歪,你不喜欢?那我回去再练练,等绣好看些,再拿给你。”
他神色专注,十分认真。
连草的脸憋得通红,转脸道:“我不要了!”
她想了想,决定要讽刺他几句,便道:“你一个男人还绣花,叫人家知道了,怕是要笑掉大牙。”
赵从将帕子仔细塞进袖子里,一脸无所谓:“谁要笑便笑去。”
他顿了顿,抬头道:“叫他们知道也好,如此,我心更明了了。”
他想得美!如此一来,他们的关系只怕更说不清了。
连草气呼呼走近他,威胁道:“你不许告诉别人。”
赵从装傻:“告诉别人什么?”
连草咬牙:“手帕。”
赵从似是有些失望,半晌,仍是笑着点头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