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令巫师费解。
班西喝空了杯子里的咖啡,也没能揣度出时律的心思,最终只能归结于东方的神秘比他想象中还要保守,即使是一时意乱情迷,他也不应该过分撩拨。
舌尖的咖啡在冰凉过去后缓缓泛上酸苦,冰块冲淡了咖啡厚重的苦涩,香气却也没有那么醇厚芬芳。
飘乎不定地在舌尖缠着,像是时律满脸苦大仇深又要从书缝里偷瞄他的眼神。
班西好整以暇地放下杯子,对上时律游移着假装无意瞟过来的视线。
他笑了笑,眉眼弯起长长的睫毛轻垂,眼底漾出柔柔水光的笑意。
他诚心诚意地忏悔自己不该过分撩拨,可跟他下次还敢又有什么关系呢。
“砰。”
时律猛地站起来带倒了椅子,把心里高歌着“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”的安吉丽娜惊得跑调,串到了隔壁“爱就一个字”,无语地看着时律逃跑都凶得像是去砍人。
事实却是去后院祸害刚翻了土的草药田,试图用黑脸把杂草给吓回土里。
“唉……”安吉丽娜可惜地轻叹。
这么怂你让她怎么站小狼狗上位,班西这种斯文败类老司机被搞才比较好磕,她都脑补完三千字的新手上路开车指导了。
班西仿佛对她脑内呜呜呜的小火车有所察觉,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。
安吉丽娜被他看得后背发毛,头顶的剑颤得下一秒要掉下来,她赶紧举手发誓自己只是在微博上多关注了几个磕糖的博主,导致看到同框都容易产生联想。
“我上班时间从来不搞。”安吉丽娜振振有词,理直气壮,“你没觉得我最近脾气好多了吗,温柔耐心就连血浆需求量都少了,这都是糖的功效!”
啊,还有肉的功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