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君辞的无奈的摇头:“你就是那个禽兽见了都绕道走的阜陵太守啊。”
太守刚要发作,可瞧见肩头的剑一时也就软了声,不由道:“萧渊,你兰陵与我们阜陵素无往来,为何你今日要强闯我阜陵,信不信我一纸奏折告到陛下面前,要你好看。”
萧渊眸色淡定,直视着他:“哦,那你写吧,我敢保证,你即便是写了,也送不出这阜陵城。”
“你想做什么!”
“自然是接到了百姓的求助,前来收拾你这贪赃枉法,坑害百姓的祸首了。”萧渊说的轻描淡写,却听得太守心头一紧,不由道。
“丞相就知道你们兰陵萧氏野心勃勃,果然,这陛下刚离开洛阳不久,你们也想要兴兵造反不成!别忘了,阜陵还是陛下的疆土!”
太守挣扎着想要起来,奈何顾君辞的剑刚刚往他脖子里横,他就立马跪了下来。
顾君辞嘲讽一笑:“我当是什么忠臣呢,不过也是软脚虾。”
太守冷哼:“萧渊,你最好是放了我,不然在陛下面前,我可是要狠狠地参你们一本。”
萧渊敛眸道:“罢了,反正是要参我们的了,若是不给你这个机会,岂不是会说我不尊长者,来人,取纸笔来,让阜陵太守写奏折送往金陵陛下手中。”
士兵应声后便进到了屋内,这阜陵太守自然也就明白了今夜的劫难怕是躲不过去了。
连忙磕头求饶道:“萧渊,萧二公子,求你念在我与你父亲同朝为官的份上,你大人大量,饶过我这一次,我绝不会写奏折给陛下告诉你们起兵一事,我保证。”
萧渊冷笑,示意拿来纸笔的人将东西放在了太守的面前,道:“不是要写么?写吧。”
阜陵太守望着萧渊那副模样,竟然有些怕了:“萧二公子……”
“太守大人是不准备写我兰陵萧氏出兵阜陵的事了么?”萧渊问着,随后换了个坐姿直视着他,“既然如此,那晚辈倒是有份告示需要太守大人你来写啊。”
阜陵太守犹如抓到了希冀一般,忙道:“什么告示,我一定写,一定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