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青咬了下唇,有些不甘心。

但沈楼对她已经有所怀疑,她不敢再冒险求情,便只好道:“是。”

说着,便咬着牙,强忍着膝上的疼痛,退了出去。

连氏方吩咐完人去请大夫,便转身向沈楼致歉:“大喜的日子,家里的丫头却这样,没扫了侯爷的兴致吧?”

沈楼忙停下和王宴的交谈,笑道:“怎么会?小事而已。”

他笑地真心实意,端得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,可王恕意却瞧见些许不对劲来。

他眉眼上挑,嘴唇翘起的弧度比往常都要高,上次解决掉那些官员的时候,他好似就是这幅神情。

他们在厅上坐着谈话,刘媒婆站得脚有些发酸,她抬手擦擦额头的汗珠,心中颇有些一张嘴皮子无用武之地的颓败感。

这侯爷一个人就能谈妥的事儿,非要找她来,这不是多此一举吗?

不过要不是他多此一举,自己也没有钱拿,骚扰女儿的那个小流氓也不能解决,这么一想,便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,连腿都不怎么酸了。

那边沈楼和王恕意已经交换了庚帖,亲事便算彻彻底底的定下了。

王宴要去处理公务,很快便走了。连氏只好自己做主,着人将沈楼送来的聘礼都送到库房去。

王恕意本来以为这时就该散了,谁知沈楼却将那刘媒婆叫了来。

“敢问沈侯爷有什么吩咐?”刘媒婆此时已经知晓沈楼的身份,面对他时便不免有些心里打鼓。

沈楼将茶叶拨开,呷了口茶,随口道:“这里的事算是办完了,还要劳烦你再去办一件事儿。”

刘媒婆忙道:“请侯爷吩咐,民妇不敢不尽心,一定妥善办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