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用手撑起身子,摸着小潭的头发,问道:“你方才想说什么?”
小潭去瞧清荷,她正抿着嘴巴朝自己摇头。
小潭移开眼睛,吸吸已然发红的鼻子,握住王恕意的手,气道:“您今日是被我和清荷姐姐背回来的!我,我喊不来人,她们都忙着吃酒赌钱凑热闹,竟没一个愿意过来帮把手的!”
“还有姑爷”她微微抽泣,“我叫人去告诉姑爷了的,但他却不愿来瞧您。”
清荷忙着向小潭使眼色:“也许是送信的丫头没告诉姑爷,不一定是他不肯来的。”
小潭轻哼一声:“才不是!”
王恕意愣愣道:“是吗?”
他不愿来。
清荷已经无暇去管小潭这张嘴,她坐在床边,轻抚着王恕意的背:“姑娘,您这日子总得过下去,您就放宽些心,别去理那些伤心人伤心事,自己的身子才最是要紧。”
王恕意坐起身,她急需做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,她摸摸自己的衣服,发现已经被人换上了月白色的寝衣。
她面上闪过一丝慌乱,问道:“荷包,我的荷包呢?”
清荷和小潭双双摇头。
“兴许是您没留意,落在哪里了,明日遣人去找,定能找到。”清荷安慰道。
王恕意咬着嘴唇,她单薄的影子被微弱的烛光映照在墙面上,随着烛火的跳动一晃一晃,像是要飞走了似的。
良久,她声音飘忽:“不见了,就算了吧终究是留不住的,就和他一样留不住。”
清荷和小潭默然无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