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尔罕德拉扯了扯嘴角,也不知道从前的那些雄虫是怎么应付过去的,这一次要不是有维安在,他还真不好糊弄过去。
还好他早早的把家主位推了出去,那些手握权势的雄虫今天晚上有得忙了,成千上百万的雌虫呢。
他其实还挺好奇他们要怎么忽悠过去的。
走回房间看着床上睡得香得砸吧嘴的维安,艾尔罕德拉笑了笑,伸手捏了把他软嫩嫩的脸才躺上床搂着他小小的身子睡觉。
月上中天,华丽的月光通过窗帘缝隙倾泄进来,豪华的大床上明明是高大的雄虫在搂着幼崽睡觉,却不知怎的头抵着头的他们,像是在相依为命。
自从下午疯狂摄取ey物质后,维安的体内每时每刻都在高速变化,幼崽的身体本就十分弱小,承受不住太多能量和急剧的变化。
本体刀又下意识的不愿放弃吃到嘴里的能量,导致整个下午维安体内的抵抗力上上下下的。
深夜,一声小小的咳嗽声突然响起,平时应该立即察觉清醒的艾尔罕德拉只是模糊的移动了下手,就没反应了。
渐渐的断断续续的咳嗽陆续在房间里响起,期间维安咳醒了一次,他难受的皱着眉头往雄父的怀里缩了缩,就迷迷糊糊的继续睡过去。
早上,艾尔罕德拉头脑发昏的醒来,一睁眼就看见了维安红扑扑的脸,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,在感觉到滚烫的温度和灼热的呼吸后,他就知道糟了。
从床上坐起,抱着维安就急着下床的艾尔罕德拉腿一软整个虫向地面摔去,以背面着地的他摔了个结结实实。
摔清醒的他揉了揉头,从终端上叫乔松和虫医赶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