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尔罕德拉说着来了兴趣起身走到权褚面前,捏着他的脸左右瞧了瞧,“除了这些兴趣外,我对你没有任何感情,自然也不会因为什么怕我死后你跟着去了的想法。不过你要这么想来安慰自己也可以,我不介意。”

权褚抬眼看着面前的雄虫,内心并没有因为他的这些话产生任何波澜,他本来就和他没有感情,他说的这些自然对他造不成什么伤害,反而让他对雄虫生出了一点怜悯。

因为寿命短暂和雌虫对雄虫的特殊性原因,他们一生都无法亲近他们的雌父,雌子和雌君,如果再没有雄崽出生的话,他们的一生都将是独自一虫。

“还有一个问题你没有回答。”他真正想知道的是后面这个问题的答案。

“啧。”艾尔罕德拉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,“你有没有想过,如果安抚雌虫会给雄虫造成伤害的话,我怎么会允许维安这么小就去街上拿雌虫练手。”

权褚愣了愣,悬在空中和因为那些猜测本能产生疼痛的心脏,终于缓了过来。

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就太好了。

他深深的看了眼艾尔罕德拉,也不知道信了没有,但总归没有再问出什么让艾尔罕德拉心惊的问题。

他走后,艾尔罕德拉突然扶着书桌憋不住的咳嗽了一声,这一咳嗽像是开启了什么开关一样停不下来。

一声接一声,急促揪心的咳嗽响彻在空旷的书房里,好不容易停下来后他伸手捏了捏眉心。

雄虫对雌虫不好的原因勉强可以让少数雌虫知道。

但是雄虫会因为安抚雌虫和引导虫蛋出生而减少寿数的这件事,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。

其实这么些年来也不是没有雌虫察觉出异常,悄悄在暗中探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