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是在夜晚的丛林战中受到的伤,这点伤对于他来说太过微小,导致他自己都忽略了。

原来他并不是怕自己啊!权辞心里松了口气。

看着哥哥脸上的淤青和流血的擦伤,维安的眼眶越发红了。

他前几天和雄父玩的时候手不小心甩到了柜子上,疼的声音都哭哑了。

哥哥的伤比他的还大还严重,肯定特别疼。

维安想碰又不敢碰,只能凑近了嘟着嘴轻轻吹,“不疼呀~不疼~”

权辞垂眸看着他红红的眼眶和嘟起的嘴没说话,只觉得吹在脸上的风又小又痒。

这种痛了就吹气的动作无用又幼稚,他这样想着却没有阻止。

这天晚上睡觉时权辞第一次将小虫崽提到床上,没有将他放在地上让他自己爬上床。

小小的一个爬不上床还挺闹腾的,权辞这样想着将他怀里抱着的刀拿开,冷声道,“睡觉的时候不要抱着刀。”

“不是咿呀~是喂安~”维安张着手想把刀要回来。

对上他眼巴巴的目光,权辞鬼使神差的将刀放到枕头旁,“放在这。”

维安看了看刀和自己的距离点头,“好呀~”

说完他又抬头看向权辞的脸,“哥哥擦药药呀~”

“这点伤明天就好了,不用擦药。”权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