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星越下去也站不住,索性心安理得地躺好:“好,麻烦你了。”
戚知雨停下脚步,轻轻挠了挠头。
尤星越冲戚知雨点点头,在时无宴的半抱下回到卧室。
卧室里点着一盏光线柔和的小夜灯,床榻铺的很柔软,床头的小桌几下压着地毯,毛绒绒地延伸到床位。
尤星越是个很恋家的人,他从小长在孤儿院,到了读书的年纪一直住宿,137号是第一个真正属于他的家。
一旦关上照明的主灯,小夜灯刚好照亮一个床铺的范围。
尤星越坐在床上,睡衣敞开,衣领下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脖颈:“应该是他白天撞了我一下,我以为只是挑衅发泄,没想到种下了印记。”
时无宴:“在哪里?”
尤星越抿了下唇:“右肩。”
他不是能修炼灵力的体质,上次将时无宴的灵力全都度给了季歌,
时无宴挑起尤星越的衣领,尤星越顺着低下头,发尾柔软地搭在后颈上,黑色的纯棉睡衣下肤骨如玉。
时无宴怔了一下。
尤星越仰起头:“怎么了?”
他不知道自己面色雪白,被冷汗打湿的碎发贴在额头上,整个人突兀地柔软下来,看上去甚至有点濒死的虚弱。
时无宴心头无端一悸。
他轻轻摇头,伸手解开尤星越的扣子,露出右肩。尤星越肩背线条清晰,肩胛处有大片清晰的红色。
尤星越骨架长得好,肌理并不夸张,穿上衣服的时候身形挺拔清俊,给人一种清瘦的错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