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列斯顾不上锋利的线,赶紧解释:“印记只是印记,不会危害你的生命!我留下的印记在体内停留三天的时间会自动清除。真的,我只一个子爵继承人,只有血族亲王的印记可以长时间存在,”

尤星越唇色浅浅,他右肩的痛感强烈,连带着心情也低落下来:“那你就要在这里等上三天了。”

费列斯压根不想呆在这个鬼地方!

“我还要上学!如果我不回去,我的父亲一定会找过来。你难道要剥削我自由的权利吗?这是绑架囚禁!你们这群未开化的野蛮人,连基本的尊重都学不……”

啪——

费列斯的话戛然而止,他张开嘴,舌头被割出一道伤痕,鲜血从嘴角溢出来。

尤星越忍着晕眩:“你的嘴确实很硬。”

戚知雨呆呆看了半天,敬仰地看着尤星越:

他一直以为老板是军师宰相那样的人,现在看来,居然还很能打。

尤星越用力晃了晃头:“我先回去休息一会儿,知雨把他捆进库房……”

声音越来越小,尤星越晃了晃。

戚知雨吓得跑过去扶他,刚迈开两步,尤星越栽进了一个怀抱中。

尤星越的意识还是清醒的,他茫然了一瞬,嗅觉先于大脑意识到了抱住他的人是谁。

是往复。

时无宴来得急,连衣裳都没有变换,长发都散着,袖摆垂落在尤星越肩上。

他在阴司里,手机当然收不到信号,还是程明浅隔空传信给他,他才知道古玩店出了事。

时无宴扫了眼费列斯,俯身抱起尤星越:“我看看印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