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做这个动作时,脸上除了关心没有别的神情,坦然平静。

尤星越闻到他衣袖间淡淡的香气,心情慢慢好起来。

清泽幽幽道:“你们打情骂俏完了吗?”

尤星越:“……不好意思,你继续。”

清泽:“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太清楚,我剩的力量不多,那天凭玉回来的时候,我偷偷跟着她去了颖江市内,路上听到了凭玉和那个男人吵架。可惜没办法跟回家,我没办法去那么远。”

“第二天,我又去了。在附近的街上看到了那个男人,他像在发疯一样,我跟着他,看他手舞足蹈地爬到大桥上,拿出香烟和打火机。”

“我吹掉了他手里的烟。”

“他追着烟跳下去了。”

那个男人跳下去,消失在滚滚颖江中,清泽盘在栏杆上,听到天际滚过轰隆隆的雷霆。

他打了个寒颤,早就不存在的骨头似乎还记着当年雷劫加身的疼痛。

但是,那一道雷,终于没有劈下来。

“不对。”

尤星越脸色有些难看,他站起身:“如果那个男人死了,我怎么会看见线?”

清泽:“线?你们不留客的老板,不是说因果联系就是线吗?我间接害死他,他恨我,自然与我有联系。”

尤星越伸出手,一字一顿道:“你不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