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泽深深吸一口气:“我说过,我会保佑她万事顺利。”

尤星越皱起眉。

清泽嗤笑一声:“怎么,老板作为人类,开始觉得不舒服了?”

“嗯?”尤星越晃晃手指,“我不至于用法律约束一个妖怪。而且我不是聋子,刚才我朋友说你是间接害死了李凭玉的丈夫,所以你只要给我一个,因果上可以接受的理由。”

清泽冷淡道:“那个男人,在吃一种药,很昂贵的……药?我也不知道是什么,他发了疯一样拿家里的钱,还戒不掉。凭玉一开始打算跟他离婚,但是那个男人不同意,他试图给凭玉吃那种药。”

尤星越揉了揉眉心:李凭玉的丈夫,吸毒。

时无宴疑惑:“那个男人得病了吗?”

尤星越摇头:“不是得病。那是一种毒药,可以让人上瘾,一旦试过,很难戒掉或者大部分都戒不掉。”

时无宴仔细想了想,依然不理解:“为什么人会吃毒药?”

不留客也仰着头,想从尤星越这里听到答案。

尤星越从听到“药”开始皱着眉,他生理性地不适,摘下眼镜,揉按太阳穴:“逃避。为了吃完药后,飘飘欲仙的幻觉。有的人会用各种方式发泄压力,有的合理有的不合理。”

尤星越念书的时候,一个同学的父亲赌博,母亲打牌,父亲借了高利贷无力偿还,母亲跟着棋牌室里的男人跑了。

剩下那个孩子,每天行尸走肉一样上学放学,高二的一个开学,那个孩子没有再回来。

尤星越手指不自觉地用力,皮肤被他揉的发红。

时无宴握住他的手腕,叫他的名字:“星越,不要不高兴。”